住……” 李尧心中一凛,“阿郎是说……李卫公和卢国公等人的蛰伏,让帝王越发的警惕他们了?” 李勣点头,苍凉一笑,“正是如此?” 李尧叹道:“如此……小郎君该如何?” 李勣淡淡的道:“敬业先前有句话说的不错……做自己就好。你什么性子就什么性子,无需遮掩。越是率真,帝王的猜忌就越少。” “许敬宗!”李尧脱口而出。 李勣点头,“许敬宗便是率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