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皱眉,又看了他一眼。宋子宁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和忧国忧民有着遥不可及的距离。 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悠然道:“黑流这边才是家底,这里的钱可都是为我们自己赚的。孰轻孰重,那还用得着说吗?” “听说你现在的主帅可不好糊弄。” “你是说青阳王殿下?我可从来没有糊弄过他,但有垂询,都是实话实说。况且我的军职半虚不实,也没人征召我,等把黑流这边的事情安排好,再去参战也不迟。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