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车的后座上,脸色惨白如纸,呼吸也是时快时慢。 越野车是从战地医院的方向出来的,看来杜利刚刚才结束了治疗,不过这点路都要乘车回去,显然伤得不轻。 千夜伸手拦下了越野车,车内的杜利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地向座位远端挪了挪,盯着千夜道:“你,你要干什么?我们已经打完了。” “没事,我只是来看看你情况好不好。我当时可没下重手。”千夜微笑道。 杜利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