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他就这么死死的盯着蛇王,仿佛在等着蛇王的承诺。 那一刻,蛇王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尽管蛇王知道六耳猕猴已经彻底的油尽灯枯了,可是他依然有一种预感,只要他不答应,那么在六耳猕猴临死的最后一刻,也依然有办法将他也镇压。 “唉,我……答应!”宛如是吐出了一口卡了几十年的老痰,蛇王终于还是慢悠悠的出了那句话。 蛇王的话,就像是扎破气球的那一根针,强行撑起气势的六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