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旁边的一个老妪打断:“哼哼,不用但是了,年轻轻轻,又能随手毁去我家媛儿一尊法身,这样的实力和天赋,根本就没有必要冒充他人,绝对是那小子无疑了。” 这名老妪的皮肤干褶,宛如晒干的橘子皮,两眼深深的凹陷下去,深沉如不起波澜的古井。 “哼哼,枭组织,分明和我们南荒的各大势力约定好了势力范围,竟敢出尔反尔,把手伸的这么长,难道他真以为我南荒无人吗?” 现在说话的,是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