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无比好奇。

“没做什么……”

唐欢干笑了两声。

他只是亲了山珊一口而已，不过换来的却是山珊羞恼之下的一阵拳打脚踢。他这事干得太过冒失，事前没有任何铺垫，山珊猝不及防，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不足为奇。第一次亲吻就以这样的情形结束，的确是令人啼笑不得，但唐欢却是有种预感，自己和山珊的关系一下似乎就拉近了许多。

山珊离去后，唐欢并未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