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夏稷神色,便知他怕是已对唐欢恨之入骨!这家伙到底干了什么事,竟把夏稷得罪得这么惨? 惊奇之余,郁轻歌唇角微翘,勾起一丝冷笑。 如此也好,杀害同门的名声总归不那么好听,而且,这消息日后若是传回“纯阳剑宗”也会有一番麻烦,如今有夏稷代劳,倒也省事许多。 “慢着!” 真是见鬼了!唐欢暗骂一声,心头疑窦横生,皱眉道,“夏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似乎还是头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