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宫天逊为之气结,瞬即便似被一盆冰水兜头泼下,彻骨的寒意窜遍全身。 他之前的举动,的确是与叛逆无异,而他现在已经被困于此地,成了唐欢的囚犯,或许很快便将魂飞魄散,凤濯、或者唐欢今后不管针对清虚道阁做什么事,都与他这个将死之人,再无半分关系。 “那杜思弦,是死了,还是活着?”唐欢再次开口问道。 “还活着!” 宫天逊满脸苦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