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昊浑身一颤,说道:“你……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做七天的皇帝?” “能做七天,已经够你过把瘾了……总比,做了断头的亡国之君要好吧?”楚天箫“耐心”地劝道,“你举国来降,怎么也能混个安逸国公,所得财富,足够你逍遥清贵半生,岂不比你坐着赵君位置,成天战战兢兢,担忧周军破城,家破人亡的好?” 闻声,赵昊眸中各种复杂情绪交织,他双手纠缠在一起,额头冷汗直冒,神色时而狰狞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