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伸进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尽是一片单纯而简单的希冀。 秦元君忙侧过头,不去看她,红着脸闷声道:“知晓了,表弟快过去罢,若是听见了琴声,之后别怪我弹得不好听。” 不知为何,每次对着她说谎,秦元君便会生出一股浓重的包袱,兴许是对方的眼神太亮太刺眼,或是太澄澈干净,总而言之,他心中都觉得愧疚得不行。 “表哥真好。”温良辰乖巧地点点头,轻轻一带门,一溜烟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