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多年以后,温良辰坐在玻璃四方容镜前,托腮发呆,偶尔还能忆起年少时,温良春那段荒唐的言语,就连她当年执着而疯魔的神情,也是记忆犹新。 夜色本浓稠得如墨砚,纯钧手中那昏黄的灯笼,映照着温良春决绝的脸颊,倒显得她神情扭曲,温良春退后一步,突然间有些不可置信。 在如今的温良辰心中,那些男男女女之间的情爱之事,距离她十分遥远。即便近,也应该出现在话本子上,或是出现在咿咿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