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靳穆那里出来的时候,我室友安慰我说,“他是搞艺术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早就思考过这件事了。昨晚上歇斯底里的人,都是学校里比较特别的群体。他们初看起来毫无关联,住址不一,学院不一,但是他们的学科,都指向敏锐、易感、理性感性都十分发达的心性。艺术学院的那批人更是如此,不敏锐易感,把自己打磨得尖锐特别,他们怎么搞艺术。所以他们在睡梦中被那个鬼东西感染、入侵。靳穆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