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手插着裤袋,站在寂天寞地的海湾里,面对阴沉无垠的大海。如果可以,我愿意拿我的一切去换得这片刻的真实。 他回过头,朝我伸出手,“你来了。” 我捏紧了拳头,藏到了身后。 “到我身边来。”他说。“我等了你千万个世纪。” 我隐忍地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他没有说谎,他在替柳无空发声,但他不是那个人。我很痛苦,他很痛苦,我们却不能互相抚慰。 “依旧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