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动弹,就让黄若珊这么靠着,问:“没事的,若珊,咱们那么多人,肯定能帮你把这难关过了!” 黄若珊的声音很轻,似乎刚刚大哭一场已经耗费掉她所有的力气:“不可能了。我妈以后要长时间服药,可能三年,也可能五年,甚至是一辈子……就算大家是朋友,我也不能劳烦你们那么久。光是这几天我妈的住院费,就已经让你们伤透脑筋了吧,以后每个月几千的药费,你们怎么帮我?我这学,是没法上了,我必须得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