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自己的兜,终于是翻出了一包纸巾,就给吕叔递了过去。吕叔找出一张来,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然后对着厕所里的镜子,直接就把脸上扎进肉里的玻璃碴子给取了出来。 吕叔取玻璃碴子的手法,简单而粗暴,不管是哪一片,都是直接硬拔,也不管玻璃是怎么扎进去的。有时候,甚至本来不大的一个伤口,也因为这种暴力的取法,而撕裂了不少。 整个过程,我看得都肉疼,但是吕叔好像习惯了一样,眼皮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