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钻进了车里,想把外套还给王忠义。王忠义咧嘴笑了笑,说:“穿着吧,这个温度也对我来说没什么,当年在大雪山里训练,我都只穿一个背心儿。” 吕叔也笑着说:“对,你穿着吧。这对你爸来说,跟小儿科似的。你把衣服给他,岂不是在说他已经老了?” 没办法,我也只能穿着王忠义的衣服,坐进了车里。 车外,王忠义和吕叔一人点着根烟,靠在车上,盯着X县的方向,像两头看护自己狼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