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我确实感觉挺自责的。因为他们忙活着,也是为了接我爸回来。 考完试的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王忠义难得在家,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喝着红星。他面前,就一盘花生米,他嚼两颗花生米,就一口酒,虽然姿势挺悠闲,但是神色若有所思,也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 我过去,洗了个杯子,坐他对面,也给自己倒上一杯,说:“咋了,爸,有事儿?” 王忠义笑了一下,说:“是有点烦心。来,咱们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