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抗衡的武力——不说话,不动脑,就是干! 可惜,她没有,但并不意味着她不会反抗。 右手伤了,她还有左手,还有双腿。 沈谦进一步,她便退一步,一个穷追猛打,一个死不服输,怎么看都是一盘解不开的死局。 直至沈婠退到床边,再无可退。 “是我对你太放纵,所以你才敢这样有恃无恐?” “沈谦,你未免太高看自己。”忍住脸颊传来的酸痛,沈婠嗤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