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披着长发,垂坠于身后,许是刚洗过脸,皮肤白里透红,条纹病号服套在她身上,因为尺码过大,显得有些空荡荡。 此时的沈婠,孱弱而不自知,散发出一种禁欲的美感。 权捍霆辅一抬头,所见便是这般引人遐想的画面,当即怔愣。 直到沈婠靠近,发间清香顽强地钻进鼻孔,他才恍然惊醒—— “才背了你一路,这就想要赶我走?” 沈婠挑眉:“我以为不用赶,六爷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