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更甚:“你倒是能耐,请了二爷这张保命符。” 徐劲生躬着背,脑子发昏,两耳嗡鸣。 上次酒会他那一身伤还没好全,如今旧伤加新伤,更是疼痛难忍。 却强撑着没让自己倒下。 若事不关己,贺鸿业必然高看他一眼,但这人欺负到他宝贝女儿头上,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得他一个好脸色。 “二爷,”徐劲生提着一口气,“多谢您走这一趟,不过,家里的事我想关着门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