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抽了另外一张擦刀上的血。 也不知无心,还是有意,她似乎忘了沈嫣腕部的伤口,任其鲜血直流,不擦干,也不止血,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 沈婠倒是异常淡定,只可怜了那个躺着的,不能反抗,不能求救,还必须装出若无其事、安然沉睡的样子。 沈嫣能够清晰感受到鲜血从血管里涌出,蜿蜒过手背,一滴一滴渗进被单。 将原本干燥略硬的布料浸润得潮湿而柔软。 恐惧攥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