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做过什么?” 男人眼神一紧。 沈婠表情不变,音色稍缓,从始至终她都是冷静而理智的,哪怕说到最委屈的地方,也听不见半点哽咽。 “我说这些不是祈求怜悯,也不需要怜悯。你怎么看我,无关痛痒,怎么报复,也无所畏惧,只不过看在你曾经送我一辆车又在起航学院那段时间诸多照顾的份上,提醒你一句。” 沈春航静静看着她。 沈婠:“不要听了几句挑唆就丧失应有的冷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