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没有看到男人眼里的自责与愧疚,沈婠冷冷开口:“松手。” 权捍霆愣住,薄唇稍抿。 但力道却没松。 沈婠轻而易举挣脱,顺手捞起茶杯塞到他手里,音色淡淡:“这茶,已经凉透了。” 就像她这段时间的心情,从焦虑到漠然,中间只差一个消息、一句回音,仅此而已。 可就连这么简单的东西,她费尽心思,也无法从他那里得到。 “热茶喝太多,成了理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