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以为自己会崩溃,会发疯,乃至歇斯底里,但事实上,她远比想象中平静,内心更是毫无波澜。 “我当谁在后面鬼鬼祟祟,藏头缩尾,没想到是权六爷啊。”挥开他伸过来作势扶她的手,沈婠站直,哪里还有半点中药的疲态? 且不说那杯酒已经被她调换过,就算真的喝下去,她也有的是办法收拾严峻森这个渣滓。 “你叫我什么?”他的声音里似有颤意。 “权六爷啊,不然应该怎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