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脸。 “为什么不敢正视!?” 我母亲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在我耳畔响起,语气里已经没了平时的慈祥,很冷冽,甚至有些淡漠:“如果看不得白骨露於野的惨相,就不要做那扶摇直上的王侯将相,打今日起,你退出这一行,不要再想着那个叫周敬的孩子,也不要再想着你的妻儿,你放下一切云游天下去就可以了!” 我楞了一下,下意识的扭头朝着旁边看去,只见我母亲已经立在了盆地西方的一座山头,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