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耳垂。这动作立刻引得她轻喘出声。 在耳珠上或浅或重的噬咬着,他佞然说道:“实在无法,撕掉也行。” 她能想象出他眼神幽沉,仿佛诱捕猎物的模样。悠言只觉一颗心快要跳了出来。他却再不给她丝毫时间犹豫,蓦地把她拦腰抱起,大步走进自己的卧室。甫占上温软的床,他高大的身子便覆下来。 那无助的疼痛伴随着灼热,经由他的手,那美丽如魔鬼般的手,吞没了她。 “小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