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听到车子引擎声响起,悠言才慢慢站起来,脚是麻的,手心也有些刺痛,低头一看,才发现掌心红了一片。 她怕被怀安发现,顾夜白难做,一直把碗抠在手里,烫伤了竟也不自晓。 小白,原来没有我,你也可以过得很好。这种笃定,再次钻进脑里。 走到玻璃餐桌前,坐到他后来坐的位置上。她给他盛的粥,他最后还是放回到这里。 只是这粥,从热到凉,他到底不曾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