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白不顾她挣扎,把她抱进厨房,放到流理台旁边的桌子上,点了点她的鼻子,他淡淡问道:“想吃什么,我去做。” 悠言本以为他要干什么,这时还在发愣,意外之极,但暗流如蜜瞬间把她击中。 但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现在该把话说明白,该摊牌,撕逼也行,总之,不该是这种画风。 “路小姐,想吃什么?”拉开冰箱门,男人又问了一遍。 “那吃完,我们谈谈?”她忐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