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活干完了,抵得上你们一个月干的活了,有钱拿就是了。”那工头男子瞪了眼自己手下这工人,后者有些悻悻的闭上了嘴。 “不过这老板也是奇怪,搞得神神秘秘的。” 教训了自己的下面的工人后,那工头男子也是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一次他接的这个工程可以说是他在这个行业这么多年最奇怪的一次了。 只是,干他们这个行业的,实际上也和干服务业的差不多,一切都是以雇主的要求为宗旨,只要雇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