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姑娘的父亲说完这话的时候,看了眼姑娘怀中正顺着香甜的小孩,“当然,十几年后,我的乖孙子会是家里的第二个男人。” 那一天,姑娘抱着孩子和姑娘的母亲母女两人一起站在门口,看着姑娘的父亲那佝偻的身影消失在漫天的大雪深处。 雪,越下越大,无情的冷风在呼啸,然而,姑娘的父亲这一去却是再也没有回来,只有那雪花依旧再飘。 大雪封了山,也封了路,姑娘的母亲染上了风寒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