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无声,两个模糊的身影渐渐走来。 “这该死的地方,走了大半天都没走出去。 江小枫就地而坐,摊靠在一颗巨树下面,嘴里不停的抱怨着,似乎窝了一肚子 的闷气。 他当然郁闷!试想一下,自己堂堂男子汉,竟然被另一个男人强行提着奔跑了 十天,从浙江到南京、再越过湖广来到陕西,几乎横跨了大半个中原,硬是没有半 点停息一这是多么悲惨的日子!就算是一头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