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笑道。 “可是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吧!大家都艰难好不!又不是只有他一人辛苦。”郝银锁心里难受纠结地说道,“我一想起杏姐,我就恨他。” “我知道,你杏儿姐为我们家付出了不少,不是她,我们真熬不过前两年,我们会补偿她的。”郝父大仁大义地说道。 “呵呵……”郝银锁冷笑一声道,“爸,怎么补偿,您不知道退了亲的女人还有活路吗?” “不会的,海杏是队长的女儿,村子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