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说。 “到底是大家为我着急,还是你着急?”挽歌望着他的眼睛,轻轻的问道。 冯筝差点就躲开对方的目光,但终于没舍得,与其他女孩不同,挽歌似乎从没有过非常激动或失落的情绪,相处时总是那么淡淡的看着你,不悲不喜,却让冯筝觉得胜似千言万语,比如现在。 “主要是我,我最着急。”这是冯筝最直接的一次表达,他早习惯了上课时有她坐在身后,早习惯了训练间隙一侧头便看到她在望着自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