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这种时候,她也没工夫多打听,手上一直在不断地烧纸结印,维持着阵法。 再次见面,梧桐和叶少阳略有点尴尬,互相望着,最后梧桐低下头,喃喃道:“但愿你能原谅我这么做。” “我懂得。” 叶少阳沉默了一会,问道:“你们既然布阵困住了他们,为什么不走?” “走不了,须得我不断地作法,并且在这里压阵,这阵法才能维持下去,我若走,他们很快就能破阵,到时候追上我们,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