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阳挪步到窗前,把惊魂铃挂在窗台上,又坚持着画了一张血精符,贴在窗户上,这才一摇一晃地回到床前,一头扎在床上,几乎昏迷过去。 他身上受了太多的伤:脸皮被壮汉的镰刀削下来一块,肩膀被拍得血肉模糊,手腕也被咬开了,还在流血,后背和双腿更不用说,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肉。 他趴在床上,身上血一直流,将床铺都染红了。 谢雨晴吓呆了,但她好歹是探员,这种惨烈的场面见的多,摸到手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