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再次烧得楚天浑身血肉模糊。 血气再次奔涌,又是一阵伤口蠕动快速愈合,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楚天不自禁的嘶声长啸,无法控制的喷出了两行泪水。 痛,太痛了,这等于就是一层一层的撕掉皮肤,而且是无数次的重复。 富含神经、毛细血管的真皮层不断被烧穿,楚天痛得眼前发黑,只觉自己就好像烤箱中的一片腊肉,正被烤得‘滋滋’冒油。 他身上的衣衫在第一时间就被烧得干干净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