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才得以活命。也是在那时,我与少游兄结识。 我病好之后,曾在蜀地住过半年之久,与少游兄以武会友,结成了兄弟。 我们本意携手云游,共览天下胜景,只是后来少游兄迫于长辈意愿,需要留在蜀中承继家业,故不得同行。 说起来,自蜀中一别,我们亦有七八年未见了,只是偶有书信往来。 今年我去了一趟扬州,回京之后,才知道少游兄家中突遭变故,已于半月之前就到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