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还躺在破庙地上,天色已经泛白。 原来方才种种,只是昨夜怪梦。” 晓书生顿了顿,续而说道,“行商擦了把冷汗,收拾行李继续赶路,好不容易回到家乡,却看到家门口有乡民围聚,里长正指挥人,从他家里搬出死尸。 行商担忧妻子,推开人群进屋一看,却见妻子哆哆嗦嗦地躲在墙角。 询问之下,才得知今日有几个地痞流氓闯入家宅,试图轻薄妻子,正要得逞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