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走,生死无人知。 唯独古清风没有走,他就那么伫立在荒古黑洞,一手提着酒坛,饮着酒,望着渐行渐远的莫问天与任天行,就这么望着。 三千如墨的长发随着诸般乱流流淌而飞扬着。 一袭胜雪的白衣无风自动宛如倒影般摇摆着。 古清风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挂着少许寂寥,也挂着少许落寞,还有数之不尽的孤独。 他饮着酒,一直饮着,一杯接着一杯,一坛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