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生说道:“昨天来的那个只看了你三天,我看了你三个月,我确认自己很喜欢你这个孩子,所以我就来了。” 柳十岁说道:“我也喜欢一茅斋。” 他说的是真话。在很多人看来,一茅斋书生意气,清谈误国,但要知道在雪国南侵、皇统断绝的那些年头里,一茅斋的书生前赴后继,殉国蹈死者比青山宗与中州派加起来更多,有资格得到尊重。 “请坐。”柳十岁搬了把椅子出来。 老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