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泽。 裴远痛苦地喊了声,从地面爬起来,用左脚跳着向前走,画面看着有些滑稽,却更加恐怖。 紧接着,他的左脚齐踝断了。 裴远再也无法走了,连跳也做不到。 他坐在血泊里,发出绝望的哭声。 “我没有想过兄长会出卖自己,哪怕你一直都是如此愚蠢、荒唐的货色。” 裴白发看着他面无表情说道:“原来我在真瞎之前,便已经瞎了很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