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深春初夏的白城依然算不得热。 与前些年相比,雪线已经往北退了数百里,原野上到处都是零星的青草,小麦与瓜蔬还是无法生长,居叶城送过来的粮食蔬菜里也没有丝瓜。 过冬走到那座小庙前,没有进去,转身坐到门槛上,望向北方的原野,从袖子里取出一根黄瓜咬了两口。 那道浑厚有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原来你一直在培养这些年轻人,你是希望他们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