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井九的心情不好,也知道原因,却没办法安慰。 “不要难过了。” 白猫看着他被南趋割掉一截的耳垂:“反正你是对招风耳,割小些更好看,最好那个耳朵也割一截,求个对称。” 它在心里想着,反正我是割不动的,除非你自己动手,或者让赵腊月天天去揪? 它正这般想着,赵腊月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井九残缺的耳垂,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没有平时的清冷,满是心疼。 她心疼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