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的心情就像他的真实,很难被人看出来。 他惯常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喜好,偶尔玩玩瓷盘里的沙子,偶尔不玩,也不代表什么。 但赵腊月确实知道他的心情不好,这种本事是多年相处得来的,又像是一种天赋。 年夜那天,景园里吃了一顿火锅便散了,卓如岁、顾清与元曲继续修行,就如普通的一天。 赵腊月按照往年的习惯,跪坐在井九身前,抱了抱他。 井九轻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