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微微一愣, 久远的记忆似蒙尘的画面, 微微拂去灰尘,但仍不清晰。他松开了手,拿起那一朵花,凝神不语。花城也搁了笔,在一旁缓缓研墨, 道:“怎么了?” “……”谢怜微笑道, “没什么。只是这种花, 香气沁人心脾,我一直都很喜欢。” 在宫观中供花, 倒也不少见。只是, 一般都会供大红大紫的大捧鲜花,或者永不凋谢的手扎假花。顿了顿, 谢怜道:“莫非‘血雨探花’, 探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