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茗虽然会打仗,但战场如果不是真刀实枪的沙场, 他未必能取胜。分明是退敌救驾, 最终,却换来了一声“格杀勿论!” 裴茗托着那陶罐, 不是没听到他们那边在说什么, 只是没空去管。他道:“我早该想到,是你的作风。” 想来, 是容广的怨念附在了那把染千万人血的断剑上,与之共鸣, 才能长存至今。但罐子里的声音还是冷冷地道:“你的手足早就全都死光了。我不过是一把剑。” 谢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