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意思?她这是什么意思?这个贱人!” 女人尖亢歇斯底里的声音透过金雕书房的房门传出来,外面的仆人们噤若寒蝉,在他们的印象中,从未遇到过夫人如此失态。 书房内,凌夫人此刻满脸涨得通红,长发就像愤怒的水草在风中张开,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她死死瞪着自己的丈夫,目光凶狠得就像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凌胜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扭过脸,回避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