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身细长,锋利无比,闪烁寒芒! 屋子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到时钟的嘀嗒声。 在一阵嘀嗒嘀嗒的声音中,六爷静静擦拭了一下刀刃。 那古井无波的眼神深处,却暗藏汹涌。 在给亡妻上完香后,他就把刀裹上了一层布,背在了身上。 那些老兄弟们不愿意来,不打紧。 我单刀赴会便是! 鬓微霜,又何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