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打着饱嗝,抹着一嘴的油水,最后将名字刻进一座豪华体面的大理石墓碑永垂不朽了; 而有的人来到这世上,不像是从娘胎里生下来的,倒像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一辈子缩着脑袋,绷着神经,过着狼狈不堪、四面楚歌的日子,活着的本身就是灾难,活着就是罪过。 在这来来往往之间,每一处细节似乎都极尽豪奢,罗云阳一家三口走在如此多的富贵人家中间,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夫人,您也是来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