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人会这么作画,自己也只是琢磨好久,才能慢慢下笔。 “你也是学画画的?师从哪位大师?”郎坚白问道。 “哪个大师也没有,我瞎画的,我看着你画的费劲,替你抹几笔,坏了你就重画呗,怎么,还行吗?”莫小鱼此时酒醒了一半,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是鲁莽了,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郎坚白是什么人?自己怎么就一下子忘了呢。 “瞎画的?不可能吧?”郎坚白当然不信,这幅《枫叶寒蝉》自己画了不下